说完特里农教授擦了一把汗,这就当是我为拜仁做出的最后努力吧!听到他的问题胥夫特教授本来已经微微前倾的身子也做了回去。按照惯例,论文阐述之后就是答辩的时间,特里农教授完全有资格向吕丘建提出问题。 也好,就算是走过场也应该走的像样一些,摩尔教授当年所做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,胥夫特教授如此想着坐了回去,静静地看着吕丘建和特里农教授。 胥夫特教授刚才想到了是一位德国学界前辈的传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