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根烟咬进嘴里,打火机火苗窜出来的时候被夺走。 南桑仰头,看到了景深。 景深居高临下,眼底跳动着不耐的火光,“你打算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?” 南桑盯了他几秒,白皙的手掌朝后贴着地面,海藻似的卷曲长发及地,腿屈开,高定小香裙下,白瓷似的小腿蹬了蹬,把高跟鞋直接蹬到了景深干净的皮鞋上。 盯着洁癖景深被自己弄脏的皮鞋轻轻翘了唇,噙着烟含糊的低语,“我没有选择的权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