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桑的夏天只穿裙子,戴项链戴手表。 景深握过来的指尖越过手表,有一半覆盖了南桑的手腕内侧。 南桑隐约感觉很冰,比吹过空调的表盘还要冰。 景深把唇角还叼着的烟按灭在旁边的灭烟垃圾桶上,“跟我回家。” 南桑把手抽了回去,转身。 后脖颈的衣领冷不丁被扯住。 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