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深顿足。 南桑说:“我知道我……我笨,学习不好,很简单的公式,却要你给我讲很多很多遍。我都知道,江州……江州以前也总是嫌弃我笨……我都知道,我全都知道。” 景深沉默了很久。 半响后回身,声音冷到了极点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 话音落地。 一眼触及到南桑枕头那的大片湿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