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是南初安排的,还是你安排的。”南桑看向他,很平静,“把我的名声从污糟烂臭,变成一个神经病。” 景深从怀里掏出烟盒。 修长的指剃开,取出一根叼在唇边,侧脸点燃,他噙着烟说:“有区别吗?” 南桑沉默。 景深说:“我之前问过你,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,你说了,作为补偿我会给。” “南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