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桑看着景深说:“你想对我做什么,我真的一丁点都反抗不了,不,准确来说,是所有人想对我做什么,我都反抗不了。” “因为我无处可去,无家可回,无人可依,我的什么,我如今都做不了主。”南桑手抬起,轻轻拨弄了瞬手腕的贴纸,低声说:“但有一样,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。” 南桑再度平静的看向景深:“姑父,别逼我,我能割腕一次,就能再割腕第二次。死前,我一定会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