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深在大年初一早七点下车,看向湖边的背影。 伞和凳子还是前几天他钓鱼遗留下来的。 被风吹雨淋到轻微变形的遮阳伞遮不住大片飘雪。 坐在湖边的南桑,还穿着昨晚的一身漆黑。 只是这会,漆黑几乎要被大片雪花尽数覆盖,她像是要被深埋进冰凉的风雪里。 景深插在羽绒服口袋里的手紧了紧,下去走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