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 没了眼泪,也不像昨天那样坐在陈绍萱身边温声安慰。 坐在门口距离手术室最远的铁凳子上,垂头发呆。 “在想什么?” 南桑接过陈绍南递来的咖啡,“没。” 陈绍南抿抿唇,“昨天你和景哥那面说了什么?” 昨天南桑在说,景深没说。 只是怔怔的看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