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桑在粉色的被窝里拱成了一个球。 景深抬脚走近,把被子撩开。 南桑穿着睡衣,蜷缩成一团,脑袋几乎要深埋到自己的胸前。 大约是被密不透风的被子闷的。 额角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,浸透了鬓边乌黑的发。 景深探手,轻轻触碰她的额头,没再起烧。 她的汗,是被七月底的天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