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 除了景深,南桑想不出京市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权利这么对她。 景深把听诊器取下,手微微抬起,想抹掉她的眼泪。 不过抬了一寸,垂下了。 手掌和成拳,冷道:“这是你罪有应得。” 南桑眼睛睁大,指着自己,“我……” 南桑问:“我做什么了,能被称为,罪有应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