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和南桑的婚房,我没资格进这里,对不起对不起,你别生气,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接小宝走,这不是我的家,是你和南桑的家,我可真该死,怎么能把这里当家。” 她快速说完转身就走,似想回去收行李。 围裙后面的绑带像是不小心,折叠了一截布料,漏出后腰处一道很深的狰狞伤疤。 江州手掌无意识的蜷了蜷。 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