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看着桌上的酒渍,嘴角勾起苦笑,语气低沉沙哑:“是我……是我将她推开的,是我太无能,所以我只是在伤心为什么自己这么懦弱,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,我最痛恨的不是别人拥有她,我是恨我自己……恨我自己为什么没能把她留下!” 平时的夜璟尘淡如君子,总是一脸的温润,唐依认识他之前先爱慕上了他的画作。 他的笔触总是潇洒自在,每一幅山水画都辽阔而宏伟。 所以,唐依一直以为他是个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