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哭起来,擦了擦眼泪、满目凄凉:“我这样的人何谈重新开始?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我都嫌我自己脏,甚至洗澡的时候都恨不得把这层皮撕掉,我这辈子都毁了,再也无办法重新开始。” 她是接过客的,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,这副皮囊早就肮脏不堪了。 凤凌雪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地看着她说道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也许一路上满是荆棘坎坷,但是它们杀不死我们,就只会让我们变得更强大,更加百折不屈。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