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季雨从小被他打怕了,深入骨子里的懦弱和恐惧让她噤声,只能不甘地瞪着眼。 “不管怎么说,咱们都是一家人啊小雨,当年你嫁人走了,这个家全靠你姐姐和哥哥们帮衬,这么多年你也没管过我们,如今有能力了,帮帮家人不是挺好的吗?”王慧苦口婆心地劝解。 季雨叹了口气,眼泪不知不觉地往下落:“娘,您现在跟我说是一家人,当年我被白云涛扔到后山自生自灭的时候给你们写了多少信,你们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