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凌雪在他身上看到了原主没有的天真,是一种很纯洁的东西。 这少年跟她不一样,至少还有母亲不离不弃地跟着,而她,只有爷爷。 “谢谢。” 凤凌雪还是点点头,然后往里走。 坐下后,凤凌华给她倒了杯热水,并且紧张地坐在了对面的凳子上。 家里很朴素,只有些旧电器旧家具,跟小时候一模一样,几乎没有任何添置,可以说外婆走时什么样,仍旧什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