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了一顿臭骂：“大半夜的你有病啊打电话？在敢骚扰我，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个王八蛋！”

“……”

电话那端没有回答，但是传递过来的感觉却十分压抑，让程毅顿时有些呼吸困难，人也清醒了很多，他揉揉惺忪的眼皮，瞳孔猛然放大，一脸不敢置信。

boss？

他老人家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还是头一回啊！

这这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？

“呃……我如果说自己刚才是在说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