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怕。 他很难想象这是当年那个在林荫树下拦着他说“亦自有余欢”的姑娘。 当时她是那样的热烈,神采飞扬,以至于这么多年他都忘不掉那一天。 当时的他爱着,也怨着,男人的脊梁使他弯不下腰去求她。 多年以来,他以为那是恨,是怨。 但他自己知道,他从来都没忘记过。 而多年以后,再次重逢,躺在床上的人却一片死寂。 时光和爱情可真是这世上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