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月进了屋子,才反应过来,自己管他做什么!可是她的心中还有另外一个声音,小声说着,他刚才可能是病糊涂了,认错了人,才说了那么一句不中听的话。 他要是真没什么大碍,也不可能摔倒。 要是真就这样走了,杨夏月的确有些于心不忍。 屋子里面燃着烛火,杨夏月总算可以看清楚黑袍男子的模样了……好吧,其实也没看清楚。 因为黑袍男子的脸上戴着一块黑色的面具,就算是青天白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