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虽然为我医病,但……我想我应该不欠你什么,所以你说的话,我大约不能从命。”陆云淮说这话的时候,眯着眼睛,如同暗夜里面准备随时捕猎的野兽,带着一种强大的气场。 杜筠神色平静地看了回去:“既然你准备好用新的身份去生活了,又为何要叨扰她?” “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,更何况,不知道杜公子你什么样的身份,来关心这件事?”陆云淮反问道。 “她是我教出来的,又习了我杜家的医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