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有很大的风险。”葛余庆连忙道。 “我现在活着,就连一口新鲜的呼吸都成了奢求了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江婆婆的声音沙哑虚弱,看得出来,被折磨得不轻。 也是,这人长期呼吸不畅,精气神怎么可能好?“ “娘!”葛余庆着急了。 “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娘,这件事就听我的!”江婆婆掷地有声地道。 葛余庆低下头来,和霜打的茄子一样,其实他也知道,自己的母亲这些年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