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忍不住地想着，这人性还真是复杂。

刚才这两位夫人还齐心协力的，一定要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，这会儿被杜筠的几句话一说，就要反目成仇了。

樊夫人当下就道：“将军一直在你那，你给个解释吧！”

这话没说名姓，可大家都知道，这是说蕊夫人呢。

蕊夫人的神色难看，声音也冷了下来：“那你的意思是，是我害了将军？是因为你看护不力，你那失火了，将军才被送到我那的，要是这样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