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怪自己没教育好。 “昌贤他…罢了。”黄老四苦笑一声:“于帝王家,这血脉之情,必是淡薄了一些。” “陛下,不过老臣倒是发觉了一件事,关于琅琊王殿下。” “怎地了。” “琅琊王殿下,似是…似是与往日不同。” “哪里不同。” 南宫玺面露回忆之色,喃喃道:“您初登大宝时,殿下他闲时也总是来尚书省寻老臣请教一些政务。” 黄老四哑然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