驰的列车,将他们狠狠撞飞了出去。 这一刻,发生的一切,是那么的熟悉,还没有结痂的伤疤,又渗出了鲜血。 昨日,禁卫们就在这演武场中间,没有遮掩,跑不了,动不了,任由一支支木箭射在身上。 今日,又是如此。 步卒,对骑,便是噩梦。 谭尚义将身子从马儿的身体下抽了出来,目眦欲裂,腾空跃起,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撞飞了一名凉人骑士,再次翻身上马,骑在了凉人战马的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