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瑸露出了笑容:“好。” “您同意了?” “为何不同意。”陶瑸似是早有准备,站起身,弯下腰,从凳子下面抽出了一根长棍:“为父打断你的狗腿,你便可上路了,一路平安。” 陶少章:“…” 陶瑸坐下,双腿上放着长棍,继续喝茶。 “爹,孩儿在大理寺做这少卿,无甚意思,能入大理寺的案子,皆和世家有关,可和世家有关,千骑营都接了手,整日上朝,上差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