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凉戎分散而居,茫茫草原,战则聚,休则散,胆敢在东关两里之外屠杀昌民,可谓是有恃无恐,可恨,殊为可恨。” 肖轶一口抽干杯中酒,擦了擦嘴,苦笑道:“边军将领,军卒,谁不想将凉戎斩草除根,可也正如陶大人所言,找不到,抓不上,这草原,就是凉戎的天然屏障,去的人少了,失了路,运气不好就中了伏,去的人多了,消耗的粮草又太多,往往空手而归,若不是因此,凉戎哪敢如此猖狂。” 楚擎不解的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