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们渐渐散去了。

庄云黛收拾着东西，唐天谚这会儿终于能挤到小摊前头了，他颇有些心有余悸：“这场景也太可怕了。我们县学下学的时候，大家都往外跑，县学门口也没挤得这样夸张……知道的是来花钱买吃的，不知道的，还以为是发钱呢！”

庄云黛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唐天谚就有些看愣了神，突然红了脸。

费子晋：“……”

这谁啊？

他满是戒备的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