逛得实在是没力气了,就在府门的坎子上蹲着,清冷的街道,昏黄色的灯笼,透着一股子凄凉,是啊,现在老子心里拔凉拔凉的。 这事怪谁呢?一开始是由俺爹要让俺娶亲引起的,然后,俺告诉了李漱那丫头,再然后,也跟李恪说了,怪他,就怪李恪这丫的,打把刀打了整整五六天,早一俩天完成多好,俺这么往李叔叔跟前一递,李叔叔往俺家送宫女姐姐的时候不也就可以提前了吗?那今天这屁事还能出吗? 愤愤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