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可是腻味得紧,今日无事,就出来溜达溜达,听程卿说了,你那里,可是整的热闹得紧,练兵都练出了名堂,把老夫也勾得心痒痒的,不去瞧一瞧,老夫怎么也觉得心中难耐啊。”李叔叔慢条斯理地说着话,拿着块白绸擦着他手上那副子绿色蛤蟆墨镜,很是摆显地戴上,扭脸很是得意地朝我望来,看得本公子差点抱着肚子滚下床榻,怎么瞧都觉得别扭,不像艺术家,倒像是个老流氓头子,要是手中的马鞭换成雪茄就更像了。 明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