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伙头军递来的大面饼子,递进了嘴里咬下了一大块来,使劲地嚼着,他妈的,啥子鬼玩意,硬邦邦的不说,就只有一丝咸味,其他啥味道也没,也不说撒上一些芝麻时,没办法,众目睽睽之下,你也不好意思浪费粮食,何况肚子也咕咕直叫唤,只好悄悄地从腰间的束袋里取了枚果脯肉丢进了嘴里,甜咸的味道总算是让干饼不再觉得难以下咽。 嚼着面饼摸了摸发麻的屁股,十来天的功夫,整曰里就知道拿屁股跟马鞍子较劲,也不知道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