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是的,这个念头,从我开始收养刘越等人时,就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,而时间拖得越长,这个念头就越来越清晰,清晰得就好像是这才是我穿越到了盛世大唐,最应该做的一件大事。 这个念头如果我在三年,嗯,别说三年,在两年之前说出来,也绝对会被人当成一个疯子,而现在,不论是国家舆论的导向,还是我在文人界拥有的人望,都已经与当时不可同曰而比,虽然我依旧属于少数派的领袖,但是,我同样也有了自己的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