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瞪了一眼裴行俭怒道,这下,这家伙没脾气了,瘟的那样,比刚刚正在午睡的本公子还像瘟鸡。 裴行俭也知道自己方才确实有些过份,任谁脾气不好的时候还在边上疯言疯语的,这不是自个找抽还是啥,不过这家伙脸皮也确实厚实,转眼就换了一副笑脸,自个去办公桌前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之后抹了抹嘴:“俊哥儿,到底咋回家,咱们哥几个可全都是关心你,要是别人,别说是当个县令,就算是让陛下流配三千里,咱老裴保证连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