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那张地图,嗯,非洲看起来像半截股骨头,北美洲像只前爪粉碎性骨折的骡子,不过好歹能画出大概轮廓,便人能看得出来,这是世界七大洲。 当然,目前大唐人肯定不会知道这玩意的价值,不过,能让段云松明白就成。 到了晚间,一身闲装打扮的段云松出现了,我便与他一块儿前往白玉堂。 “来,你先看看这个。 ”我得意地将那张世界地图摊开在了他的眼前。 段云松摸了半天的短须:“这啥玩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