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就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打伤它的。 早膳后,拓跋紫独身一人去了舞陵栖。 舞陵栖已经在修缮,南宫绯影站在大门口,警惕地看着她。 拓跋紫勾唇,“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 “你若是来找我母亲报仇的,我不会放你进去!”南宫绯影道。 “看来我真的没有猜错,你母亲是真的想要我儿子的命,而非单纯地将他灌醉。”否则南宫绯影不会这么紧张,觉得自己是来找她母亲报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