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毅知道女儿一向有办法,接收到她的眼神,便没再阻止,放心地守在一旁看着。 拓跋紫在死者干瘪的身体上边按压边解释,“他身体里有虫,血液被吸干,虫便从身体里逃走。杀人者,其实是在救他!” “你休要在此糊弄我们,就算他身体里有虫,可血液被吸干,虫子跑了也没用,人都死了!”有人不相信地提出异议。 “我刚才已经说过,他没有死!”拓跋紫头也没回地强调。 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