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我擦吗？”她蓦然抬头，怼他。

眼眶微微泛红，但她倔强地眨下去。

楚怀安怔了怔。

她发怒时像只毫无杀伤力的小奶兽。

他还真想给她擦了。

但她绝对不会愿意，必然气得要龇牙咬他。

他心里生出温柔，放缓语气“好了，别生气了，我带你去吃好吃的，多贵都请。”

她咬唇，瞪着他，旋即又垂下去。

因为与他对视会让她控制不住情绪，眼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