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心疼我自己的东西被人弄坏了。” 她说完又用手轻抚着他的伤疤:“改天我调配一些祛疤的药来,把这疤祛了。” 宁孤舟轻声道:“听你的。” 棠妙心扭头看他,两人此时挨得极近,鼻尖轻抵,呼吸相闻。 他的呼吸略粗了些,拥着她,将她压进锦被之间,唇抵上她的唇。 感情之事,一向玄之又玄。 以为能斩断的情丝,其实早扎根在心底,是无论如何也断不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