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心里,他一向禁欲的,克制的,绝不会和她大白天的在马车里胡闹。 她轻声道:“话虽如此,可是……” 她余下的话淹没在他唇中。 他低喘着道:“没有可是。” 宁孤舟已多日没见她,心里原本就想她想得紧,又担心她担心得紧。 此时他的动作比起平时要粗犷得多,只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。 这样的宁孤舟打破了棠妙心的认知。 她心里极度怀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