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？”海棠一愣，随后有些狠毒地眼神瞟向了云轩，问道，“是这位七小姐吗？”

云轩和管陌自然能够听得出海棠的这句话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，却恍若没事一般，管陌说道：“那是当然的了，我的学生，只有一个，唯一的一个，那便是眼前的这个人了。”

他说的没错，他的学生，确实只有一个，不论是云轩，还是七夜，都只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。

海棠咬牙切齿地瞪了云轩一眼，随后压着怒火，问道：“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