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，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，似乎是想到了难以启齿之事。

萧云察觉到白发老祖的神情，顿时想起了圣族大长老的话，圣族大长老说二位老祖都被揍了……

“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，有什么不好说的。”

灰袍老祖倒是坦然，“我们万万没想到，这圣天狱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，他的修为竟然深不可测。我们圣族上下全部都被他打了，上至我兄弟二人，下至圣族年轻一辈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萧云连忙追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