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刺破了一束光。

是灯光？

他怔忪片刻，才意识到，自己……好像看到了什么。

他的眼……

他揉了揉眼睛，周围的景象虽然模糊，但他最起码看出了轮廓。

他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，周围也出现了色彩。

他的眼睛好了？

他怕自己出现幻觉，赶紧闭上眼。

再睁开，眼前更模糊了。

时好时坏。

有时候黑暗一片，有时候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