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都没有办法去证明,自己来过活过,是个和唐幸完全不一样的人! 谭晚晚怔怔的看着他。 那一瞬,伤口似乎都不疼了。 眼前的唐蒜耷拉着脑袋,毫无生气,眼底的光一寸寸磨灭,似乎从未明亮过。 她也只是怔忪了一下,没有同情。 同情他,那唐幸怎么办? 他剥夺的难道不是唐幸的人身自由? 他们无法共存,总要舍弃一个,她肯定无条件选择唐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