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干眼睫的血,用力按住绽开的旧伤。 “需要去医院吗。”潘乔木询问。 陈家娴摇了摇头。 还没等她开口,潘乔木已经打开黑灰格子夹包,拽出一沓现金塞给她:“这个数,咱们私了。我赶时间。” 陈家娴“哦”了声。 潘乔木就是这样的人。他眼中只有自己要做的事情,只有结果。至于过程,至于谁对谁错,至于有理无理,统统不在他眼里。 她捏了捏手中的现金,大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