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灌下去,才觉得心中的无名火下去了些。 他仰靠在工学椅上,阖上眼。 半晌,他猛地睁开双眼,坐起身:“什么人啊!” 骂完这句,他又躺回工学椅上。 良久。 “装可怜而已。”他撇撇嘴,“信她?我就是个大傻逼。” 潘乔木睁大双眼,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,鼻尖有股香味缠绵不去,这香味有些熟悉。 他想起陈家娴的头发。是了,这么熟悉,因为是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