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烦躁地把鼠标摔在桌上:“你不是很会寻求帮助吗?关晞,郁贲,原住民,君子怡,哪个没被你向上管理过?那我呢?你为什么不再接受我的帮助?我究竟做错了什么?” 陈家娴说:“你什么都没做错,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 潘乔木不语。 陈家娴说:“大部分人只会用剥削表达爱。我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。我对家人已经彻底不抱任何期待,不想再背上任何沉重的情感债务,也不会被任何人剥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