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 就在钱某想着如何脱身之际,又有人陆续进来。 第一个进来的人是平时跟钱某好到能穿同一条裤的赵大股东。 紧跟着是不动声色的李辉及他的手下。 赵某扫了眼这靡靡之地,“钱兄你这是,唉。” 这一声叹息的背后不是谴责,而是知道对方要倒霉了。 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钱某彻底慌了,手忙脚乱地扣好最后一颗扣子,一边喊“来人”。 但他不知道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