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师,你以为此事该当如何?” 岑文本自然知道李恪的心思,李恪这是自己拿不下注意,要把难题抛给自己了。 岑文本凝眉思虑了片刻后,才回道:“此事既非骆宾王的过错,那便可赦免骆宾王之过了,至于被侵农田的几户百姓,多加补偿也就是了。” 岑文本只提骆宾王,而不提高阳,显然也是想回避这个问题,但李恪又怎会叫岑文本这么容易就避开了。 李恪看了眼岑文本,问道:“骆宾王自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