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见状,连忙将岑文本轻放着躺了回去,道:“岑师何必多礼,快歇着吧。” 岑文本的体力也确实不支了,李恪发话,岑文本也不再坚持什么,便就接着躺下了。 岑文本躺在床榻上,看着李恪因一路急赶而显得有些潮红的脸色,道:“陛下四旬有余,已不是少年了,怎的还是这般风风火火的性子。” 岑文本这话说的,有几分教诲的意思了,普天之下,把李恪那些个辈分高些的宗室叔伯的算进去,能这么跟李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