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当真好心性,异国他乡也能半点不为所动,睡地香甜。”丹儿手上动作不停,对李恪道。 “嗯哼。” 丹儿的手法和力度都掌握地极好,李恪不自觉舒服地轻哼了一声,道:“本王这哪算得上什么心性,不过看地开些罢了。怎么,听丹儿的意思似乎昨夜睡得不好?” 丹儿对李恪回道:“昨夜的风声大地很,婢子生于江左,还从未见过这般大的北风。” 李恪拍了拍丹儿的手,示意她停下,对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