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李恪自己想着,不禁都觉得好笑。 友情不止,亲情又不准确,爱情?可那只是一个十岁的少女而已。可偏偏就是这种叫他难以琢磨的感觉,在他的心里乱窜,叫他不得自在。 “殿下,该启程了。”在李恪的身旁,王玄策对李恪小声道。 在突厥人眼中,王玄策只是小人物,颉利走的又急,故而在之前李靖劫营那日他和唐俭两人倒是趁乱安然逃了出来,并未丢掉性命。 “是啊,该走了。”李恪长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