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备,但长孙涣却不以为然,毕竟李恪年纪便摆在这里,他比长孙涣还要小上一些,他的心思和手腕又能强到哪里去。 “李恪名声虽大,不过都是虚名而已,阿爹何必惧他。”长孙涣嘴里嘟囔了一句。 长孙无忌听了长孙涣的嘟囔,心中怒意更甚,指着长孙涣道:“你若是有法子对付他,还用跪在此处吗?” 长孙涣抬起头,对长孙无忌道:“儿确有法子,不知阿爹可愿听?” “说。”长孙无忌听了他